早上想賴床睡到自然醒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總出現那種要睡不睡,要醒不醒的狀態

起來邋遢的只洗了臉,牙懶的刷

隨便穿個便衣走到樓下客廳

保姆問我要吃什麼,有剩的炒飯

那就炒飯,加個番茄

轉了好幾臺的電視,全都是和諧的社會節目
活在罐糖世界的人民,似乎從來沒有掰開糖衣下的世界是什麼

炒飯煮好了,噗。。。。好油。。。


踏馬的根本就是澆了油的炒飯


忍耐吃光

反正肥就是肥,我也不在乎


把碗放在水槽裡,告訴保姆,炒飯不需要加那麼多的油

竟敢跟我說沒有加油
我叫她看看那個碗裡面是什麼,再跟我說她沒加油。

真踏馬的有病

給我加那麼多油還敢跟我說沒加油
花那麼多錢請你不是要你當白癡。

真搞不懂欸,請了換了那么多個,怎么沒有一個聽的懂啊
全都是白癡就對了。

但我在她面前我並不需要這麼說

所以心裡就覺得幹一個字。

然后看完一個電影

回到我的房間繼續打我這個莫名生氣的文


馬的,我以后我的早餐我自己一個人作
早餐對我而言就像一天的心情
好與壞就關乎於這個早餐。


為什麼呢?這大概跟我以前的記憶有點關係

所以我對早餐有一種很極度的要求


對保姆我的要求除了早餐,我並沒有再要求什麼啊
打掃房間,她們把我的東西亂放亂擺我也懶的說
吃飯這麼一回事,我是非常的care

萬一吃她們煮的飯搞的我們全家身體健康出了問題誰來負責?
(加上,我們一家人現在根本沒有外出吃飯的習慣。)

馬的,花那麼多錢竟請一個白癡。

一個這麼簡單的事講了不知有幾個人結果沒一個聽的懂
全都是白癡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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